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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主任像是条被人按在砧板上的鱼，周围人呼吸重一点，都会把他惊一跳。
他连滚带爬地站起来，腿都打哆嗦，一张脸笑得简直尴尬出天际，“叶……叶少，你这是哪里话，这从何说起啊。”
杨主任觉得自己今天出门没看黄历，这都特么什么事，为什么偏偏是他摊上这种一开口就要得罪人的事。
他还被自己电脑上那张资产明细图震得脑袋嗡嗡作响，这会儿叶泽又点了他名，杨主任的智商直接乱成一团浆糊。
他开口道：“叶少你可千万别跟我开玩笑，我这心脏受不住，再说……哈哈，咱们学校也从来没有这个先例啊。”
“……”
话一脱口，四周目光一下全聚集到他身上。
没有最尬，只有更尬。
秦雄脸色极差地指了杨主任半天，最后气他猪队友般，狠摔了手上的资料。
“哇，没想到这话居然是从杨主任口中听到，真是不可思议。”龙九珍啧啧，“这脸也是有点肿。”
杨主任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，一着急差点咬到舌头，“林言，你！”
林言缓缓开口：“杨主任，你说什么，慢慢说。”
他脸色涨紫，却什么都不敢说。
龙九珍嗤笑一声：“既然校史上从来没有因为出勤开除学生的，那我们言言身上那些指控都可以撤销了吧？”
秦雄立刻反驳：“这怎么行？其他的根本没有查清楚。”
“好啊，你大可以去查个清楚明白。但是你今天要是就这么把言言开除的话，我龙九珍第一个人不服。”
秦雄冷笑，想说龙九珍算个哪号人物。
就听一直在旁边看戏的牧云飞举起了手臂，“嘿，我第二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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