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绿毛炸了毛：“常哥，你真请了关老爷回来？”
我：“？？？”
我：“啥玩意？请关老爷？我请那个干什么？”
绿毛急道：“你没请关老爷，咋会见到秋婆婆？”
我把他拉到楼梯转角，确定上下没人，才慎重地问：“秋婆婆与关老爷什么关系？”
绿毛已经急不可耐：“关老爷后面的聚财瓶，就是秋婆婆放的，谁家要请关老爷回去，吴哥都会请她到场，还要作法。”
知道聚灵瓶跟秋婆婆有关，却没想到她曝光率这么高。
我本来想后面的时间去找一趟陈俊辉，之前放他身上的跟踪符出了异样，好像被人发现了。
可知道秋婆婆的事后，暂且就顾不上他了。
我带绿毛一起返回阳沟村。
这一带绿毛很熟，指挥着路说：“秋婆婆不住村里，哎哎哎往西往西，过前面的路口再往北……她住在一座庙里，平时别人是请不动她的，只有吴哥可以。”
我打过方向盘，问他：“你们去过那庙没有？”
绿毛：“去过呀，逢年过节都去那儿上香，拜财神。”
“跟你鱼店里一样的财神？”
绿毛有点心虚：“嗯，一样的，我们一开始也不知道有问题，还是这两天上网查了，才知道别人拜的都是红脸的关老爷。”
我偏头看着他笑了一下：“不错，有进步了。”
绿毛挠了一把头：“是白姐提醒的，她说常哥你不爱吓唬人，就是知道有什么也不跟我们明说，让我们自己留点心。”
“……”
白曼清果然不像表面那么单纯，我差点被她迷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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