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十九章 她脑子里进去了个东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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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婷依盯着高位上的朱厌,这个人,依旧像当年那样一如既往的刚愎自负。
  朱婷依如何都无法原谅,作为自己的父亲,他对自己说过最多的一句话,竟是:你本只是本王一个用来与他人结交的道具,又何必做这些无畏的挣扎。
  朱婷依转身离开了朱家,这个家,早已没有了她的容身之所。
  在朱婷依离开之后,一个十七八岁的青年从一旁走出来,目光阴毒地看着离去的姐姐朱婷依的背影,恨不得追上去将她的东西全部都抢走。
  “父亲,就这么放她走吗?为什么不逼她把清水一线天功法交出来,又为什么还不把她给卖了,这样曾曾爷爷没了她,继承清水一线天的不就只能是我了吗?你以前不是说本来就打算让她和那些人大家族联姻,才养着她的吗?”
  见到自己的儿子出现,脸上的冷漠顿时融化,面带微笑呵护道:“康儿啊,不要急,清水一线天是你的,就一定是你的。有仙翁在,我们逼不得她交出仙翁的武功秘籍,以她如今的身份,去留也已经不是为父能够轻易决定的了。”
  “那就这么对她不管不顾,任她抢走我的东西了吗!?我不甘心!”
  朱厌脸上堆满笑容道:“康儿放心,你母亲已经在帮你做安排了,我们动不了她,但不意味我们动不了她喜欢的那个人。阴渊司副司长之位于我们无用,但是多的是人想要这个位置,如今有人开始行动了,而我们就可以给别人一个顺水人情,借机让现在的那个阴渊司副司长下台!”
  “让那谁下台和要这个女人交出曾曾爷爷的衣钵,这里面有什么关联吗?父亲。”
  “那阴渊司副司长就是那孽女的心灵支柱,她是我朱厌的女儿,她再怎么隐藏,在为父的面前都掩饰不了她只是一个无用女人的事实,只要她的心灵支柱垮了,她自己就什么都不是。到那时候,为父和你母亲再对那个阴渊司副司长下手,以此为要挟,为父不信她不会下跪求饶!”
  朱厌目光凌厉,大手在身前紧紧一握,仿佛所某之事势在必得。
  “现在,我们要做的便是抓到东盗!只要有了身法【厉光流影】,宗师之下便再无人能够奈为父如何,为父有生之年成就宗师之位,也并非不可能之事!到那时候,世界之大,尽在掌握。”
  “可我们要怎么才能抓到东盗?东盗可是号称轻功第一人,此前从未被人抓获过。”朱康思索了片刻,又道:“我在天下七盟的一些江湖朋友,他们都说,抓东盗的难度仅在抓宗师之下,比起抓人,他们更希望有朝一日能够拜东盗为师,只是长辈对东盗的怨言颇大,他们也见不到东盗本人,没有那个机会罢了。”
  “江湖之言,多是夸大其词罢了。”南王不屑一笑,随即说道:“自古虽能一招鲜吃遍天,但也不是就能事事如意。东盗的身法固然强大,但并非没有抓拿的办法,真正让人难以琢磨的是东盗他这个人,其阴险狡诈,滑如游鱼,早前曾落入天下七盟的陷阱中,却还是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被他给逃了,这才是最让人防不胜防的地方。”
  “不过,只要手段布施得当,吸取此前的教训,要将这种难捉的麻雀诱入陷阱围抓之,也并非不可能!”
  朱康闻言,眼中多了许多喜意,如此看来父亲确实胸有成竹,怕是离抓到东盗不远离。
  等抓到东盗,他定要在天下七盟的朋友和那些天之骄女面前乱秀!
  到时候,天下七盟那个心高气傲的女人,还不速速倾心于他!?
  朱厌自豪道:
  “这些年,为父在外结识了几位江湖上的顶尖高手,他们的手段毫不输于天下七盟那些上座名流,我将这次的计划和盘托出,他们便表示愿意出手相助,其中一位在江湖上更是和东盗同样号称世界第一的轻功高手,他毅然决然要与东盗就轻功决一胜负!”
  “两大轻功高手相比拼,纵使身法实力有所差距,但是没有硬武功作为杀招,很难决出胜负,只要让他拖住东盗便可,消耗东盗的体力,到时候再让埋伏的其他人一拥而上,必可将其擒拿!”
  朱康问道:“父亲,你不亲自出手去抓住那东盗吗?”
  朱厌摇头道:“不成,武功有前后,有五行相克,有六合制衡,为父毕生所学武功为刚虎,遇上顶尖轻功高手的柔燕,虽立于不败之地,却也最是难对付,空有力量,无处命中。”
  “柔燕一展羽翼便能远走高飞,为父能奈之如何?东盗自负身法天下第一,又怎么可能与为父比拼拳劲,给他数个胆子都不过与为父硬碰硬。”
  “虽然为父不亲自出手,但康儿大可放心,为父和飞燕门门主燕西北有些交情,这次为父还特意用重宝,请来了燕门主他那位号称飞燕门第一娇花的娇妻裴燕雪,裴女侠号称‘轻功杀手’,声名远扬,有她助阵,又有诸多高手一齐出手,此事必能马到成功!”
  “你就回去多练练武功吧,等为父好消息。”
  …………
  几天之内,洛阳城的大街小巷中,东盗的画像飘飞得到处都是,年芝一对四卫散布出去的画像的拦截,仅一日便无法再继续进行下去。
  作为家户喻晓的大人物,东盗的画像一经流出,便有无数人拿着画像四处奔波,一传十,十传百,根本无法阻拦。
  一时间,洛阳城中的江湖人士闻风而动,向洛阳城之外的各方势力传开。
  入夜,无数大虞女子看着画像上的俊朗,一夜难眠。
  是夜,无数大虞男子看着画像上的家伙,贼心渐起。
  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四处寻找和话中之人相似的人,言行逼迫,或用私刑,或将其押入官府。
  随着时间推演下去,这场风波还会越来越大,在风浪达到失控的高度之前,掐断唯一能够找到东盗的线索便成了平息此事的关键。
  而这一天,也到了飞燕门某人考验时间结束的第五天。
  前些天,顾明从阴明众和飞燕门叛徒赤令座手中救下的燕鹃,此时她瞒过了自己的师兄弟姐妹,偷偷来到了阴渊司,见这阴渊司副司长。
  燕鹃穿着一身黑衣,遮遮掩掩,来到阴渊司前时,脸上多有一丝羞涩的红润。
  阴渊司之中。
  顾明坐在一间办事阁中,若无其事地看着身前羞羞答答上门的少女。
  这小姑娘是不是哪里不舒服,脸那么红?
  还是说,上次给她的考验,让她绝望得不知所措?
  顾明考验一个人,不会给出简单的题目,他对身边的人向来是疑人不用,用人不疑的态度。
  上次给这个小姑娘手背上留下的那道剑纹,别说她了,她师兄来了都去不掉。
  没点能耐就想跟着他,纯粹就是拖油瓶,他这里可不收。
  再说,她是飞燕门门主燕西北的宝贝女儿,她的身份比较敏感,她要是跟随他,他搞不好会被别人注意上,到时候或多或少会有些麻烦。
  “我上次给你的考验,你通过了?”
  顾明这是明知故问,他留下的印记,他肯定能够感言得到那道剑纹的存在,毫无疑问,那剑纹她并没能祛除,还留在她的身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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